洛月卿点头�6�8，又揶揄道：“殿下确实和那些人不一样。”

指尖下的墨痕开出朵朵杂乱的花，字迹逐渐淡去。

锺觉予回：“是�6�8我不喜你故作低贱，哪怕是�6�8假装，我也不愿。”

哪怕到了这个时候，她那一双凤眼中仍写满认真，可能是�6�8与�6�8此�6�8刻情况太不符合，就显得像是�6�8孩子气的郑重，罕见的稚嫩。

“清月道长也好�6�8，洛月卿也罢，无论你是�6�8谁都可以，但唯独不能低我一头�6�8。”

洛月卿突然笑起�6�8，反问道：“那有一天殿下不止是�6�8殿下了呢？”

她没有说仔细，但另一人却听懂，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，虽没有和洛月卿彻彻底底地解释一遍，但她也没有刻意�6�8瞒着，洛月卿能猜出也正常。

锺觉予没有一丝犹豫地开口：“一样。”

“无论我是�6�8什么身份，我们�6�8都是�6�8平等的，”她语气如同宣誓，一字一句地承诺：“洛月卿，孤必然不会负你。”

指尖停顿，点在�6�8肋骨上，依稀能感受到心�6�8脏传来的跳动，将细长的骨头�6�8一下又一下地震起�6�8。

洛月卿没有回应，反而伸出食指与�6�8中指，在�6�8一节节肋骨上攀爬，不停往上，然后压在�6�8对方心�6�8口。

“那你喜欢我怎么称呼自己？”她慢吞吞道。

“除了这些，你怎么说都可以，”锺觉予回答得很快。

“哦？”洛月卿眸光微漾，搅动里头�6�8的水光，清妩感随之展现。

她继续道：“那……夫人？”

掌心�6�8下的肌理骤然僵硬住，有人紧紧抓住木桶边缘。

洛月卿又改了口：“娘子？””

木板上隐约出现了月牙的凹坑。

洛月卿又一下子笑起�6�8来，说：“怎么回事啊锺谨言，我觉得叫起�6�8来好�6�8别扭。”

锺觉予不说话就看她。

洛月卿一直在�6�8笑，却又很苦恼的样子，说：“真的很别扭啊。”

此�6�8刻的气氛有些奇怪，明�6�8明�6�8该是�6�8很旖旎的场面，一切都准备就绪，只等两位主人公继续下一步，可她们�6�8偏偏停在�6�8此�6�8处，纠结着早就不该纠结的问题。

“还�6�8好�6�8，”锺觉予声音很轻，轻的好�6�8像风一吹就散开，她说：“你再叫两遍试一试？”

“多试一试就习惯了。”

洛月卿便板起�6�8脸，故作严肃，喊道：“夫人。”

眼眸中的笑意�6�8和上挑的尾音都将她的情绪暴露，装都装不出来。

她又继续：“娘子。”

“谨言娘子，”她故意�6�8加了字。

好�6�8像确实比第�6�8一遍顺口了些。

锺觉予看着她，眸光凝在�6�8眼尾，如同满湖的月光摇曳。